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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李才女,正是大家闺秀版的。
**兄弟对视一眼,默不作声,算是同意了。
江耘安排众人坐下,走上台去,对着台上的姐妹上吩咐了几句。李师师一抬眼,早已看到假想情敌在场。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提气说道:“姐妹们,打起精神来,莫要叫人笑话了。”
一声今下,台上已全神贯注的演了起来。情节之中,初游西湖的喜悦,爱人相逢的缘份,两情相悦的甜美,造化弄人的惆怅,生死相离的凄苦,伴着李师师亲自编曲的舞台音乐,一一展现在众人面前。全情投入之间,不知不觉已演了一个时辰之久。除了江耘外,众人都已沉湎其中。李清照感动的梨花带雨,差点露了馅。连古板的**兄弟也是看得一眼不眨,凝神贯注。
随着一声清唱,戏已终了。见众人仍沉归浸其中,江耘出言提醒:“诸位,戏已终场。”
“断桥相会,断桥相会,此戏何人所编,原著出自何处?为何我兄弟俩全然不曾读过?”**兄弟喃喃的说道。
哪怕是你博览群书,也不可能读到过此戏情节。江耘道:“是在下胡乱编得,见笑了。”
**兄弟惊奇道:“此戏情节曲折生动,寓意生刻,不意江公子有此手笔,我兄弟二人失敬了。”
江耘正待谦虚,却听到李清照恨声说道:“江公子如此残忍,生生拆散好姻缘。那和尚也是可恶至极。”
“呃……”江耘顿时无语,看着女人在这方面都差不多,李清照此时的反应,象极了当时的李师师,都对那个法海恨之入骨,任是江耘怎么解释所谓的悲剧之美,都是听不进去。
正待解释,李清照身边的赵明诚说道:“如此才显真爱之绝美,如此才能见月之阴晴圆缺。江学士才思出众,明诚佩服。”边说着边从怀中掏出手帕递于李清照。
李清照这才记起脸上尚有泪痕,忙不迭地接过手帕,胡乱地擦着。
看着这一幕,江耘心中好笑,说道:“明诚兄一语中的。”
**兄弟想必也早已知道李清照身份,也不点破,附合道:“赵公子所言正是。如此才可显戏之曲折,方能如此引人入胜。在我兄弟看来,那和尚所代表的正是世俗陋见,见不得人间真情真性。”
江耘望着眼前这几位“文艺评论家”,心中暗暗高兴:“看来,这戏必将大获成功。”
当晚,在慧贤雅叙的真味楼中,由江耘做东,好好犒劳了一番参与演出的人员,**兄弟不喜热闹,自在园中读书消遣,赵明诚与李清照都被请来小聚,贺暄等一干兄弟也都到场,正也同坐了一桌。
宴中,赵明诚与李清照相处地很是融洽。江耘也乐得看到他二人亲近。历史总有它的选择,或许恩爱夫妻总是在冥冥之中注定会相遇,哪怕凭空多出他一个江耘,多出一间慧贤雅叙,该碰上的人还会在某一时空不期而遇。
在座的诸人都知道李清照的身份,对于她掩人耳目的打扮并不在意。李师师此刻坐在江耘身边心中大定。以她的眼睛,赵明诚的心思如何逃得过?是以,虽然演出之后身体疲惫,心情却是上佳。
“那个翠花的手脚太不灵便,明日我要换了她。”李师师大牌地说道。
“时间上还来得及,再练上一练吧。你轻一点,不要教别桌的听到了。”江耘劝道。
齐玉沅笑道:“你换了他,小信子怕要不高兴了。”
“喔?原来如此,我却不知。这个小信子,倒使得好手段。”李师师掩口笑道。
吃喝了一会,李清照起身告辞:“江公子,诸位,天色已晚,我就先走了,你们慢用。”赵明诚自是不用人教,也站了起来,一同回去了。想必是送她回家。
【第065章 戏曲首演】
看着二人的背影,李师师取笑道:“窈窕公子,君子好逑。”
齐玉沅见她没正经,啐道:“师师休要乱说。”众人皆大笑。
笑过之后,贺暄见这桌没外人,出言提醒江耘道:“子颜,那一位端公子,请是不请?”
江耘会意,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请,当然请,明日我便去告诉他。”
齐玉沅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也许不用你请,他也会来。我瞧着,蓉儿前几日下午又出去了一回。她在戏中有个小角色吧?”
丘蓉的事,大家都有耳闻,却都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,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。此刻齐玉沅提起,不禁都感头疼。
李师师道:“三千佳丽,尚不知足,可见男人之本性,哼。”
她这一句,在坐有男人都逃不了干系,老成如贺暄者,都不自觉的双脸微红。陆伯勤佯怒道:“师师如何以一责众?不远之处博闻小筑有贤伯仲,此桌之中有我陆伯勤!”说完,拍着胸脯,一付自吹自擂的模样。
江耘大笑:“正是正是。况且红颜三千,未必有一真爱能一诉衷肠。大凡帝王的孤独,此一种最让人感慨吧。”
“的确,帝王的孤独啊。我认为,对于他二人的事,我们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。”杨明镜叹道。
“说起这件事,我倒想到,我们这一出《断桥相会》,象不象他二人的境遇?”王烨说道。
众人一想之下,都觉得此话有理。但愿,二人之间,不要出来个法海才好。
翌日下午,经过通传,江耘在御书房见到了赵佶。
此刻的赵佶,正是一天中最难得的清闲时光。站在书桌前的他正挥毫而作,练着他日趋精进的瘦金大字。
一见江耘,赵佶劈头便问:“江子颜,你在园中做得好大事。”
江耘一听,心中明白的七七八八,想必二人早已暗通款曲,连忙奏道:“微臣闲来无事,排了一出戏,以娱乐大众,戏名叫做《断桥相会》。今日来便是想请皇上到时候微服前往观赏。”
“朕却以为,这戏名叫得不好。”赵佶笑道。
“喔,请皇上赐名。”
赵佶想起了什么,自知失言,掩饰道:“玩笑耳。我也不知此戏内容如何,等看了再说吧,也许此名字是最好也说不定。对了,游酢前往河南快一个月了,有奏折来,未经中书省,是直达我处的。他们二人察访民间,竟是一刻不曾停歇。朕没想到,民间竟然如此疾苦。说起来,是朕失德了。”
“皇上,自古上行之文,多是报喜不报忧,是以皇上对民间喜乐之事知之甚详。而其间的贫苦,官员们又怎么会详细奏来以犯天威呢?”江耘说道。
“但愿他们两个能好好治理河南,不负朕望。先前你所献密折制度正是针对此弊病而设。现在看来,是时候扩大其对象范围了。只有这样,朕才能清楚的知道我大宋的现状。”
江耘心中高兴,说道:“皇上圣明。”
赵佶神色稍和,说道:“现今我大宋人才济济,蔡相众望所归,新法复行,朝臣得力,正是大展鸿图之时。其弟蔡卞也是个人才,朕不日也将提拔。虽说一门两朝臣,我大宋未曾有之,但唯才是举,不妨破此先例。”
江耘心中暗骂,却不敢扫了赵佶兴头,只得随口应付。君臣二人相谈了些闲话,江耘便告辞出来。一路走来,不免心情沉重,那种无力之感又浮上心头:“区区如我,不过一介小臣,如之奈何?”
望着御街之上行人如过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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